韩必省简介:
书画收藏家韩必省1966年生人,是寓津多年的温州人,现为中国美协海南创作中心主任、华夏未来国际书画院院长、
中华文化学院客座教授、闽江学院客座教授、天津商学院客座教授、中国天津书协会员、中国天津美协会员、中国公共关系协会理事、
中国公共关系协会艺术委员会委员、艺术家杂志增刊执行主编、兰盾杂志社艺术顾问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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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归三省——全国政协委员韩必省的书法绘画艺术
韩必省无论如何都是卓尔不群的。
特别是当我们面对当今浅学如潮、浮光刺目而大师零落、厚积无聊的书坛画坛,再来细细品味他的书作画作的时候,常常有一种“木秀于林”的感觉。甚至会莫名其妙地在心头掠过一丝“风必毁之”的淡淡忧伤。然而,他却奇迹般的成功了。
就感受而言,首先,他是典雅的。典雅到空灵和宁静,一派好古主义的哲学和书卷味儿。一如置身于南國的恬淡情调之中,在湖光山色薄云薄雾里面对一丛红叶悲秋,或是一丝垂纶,欲钓起无边寂寞。这感觉无疑是最中國最民族最传统最文人化的了。
然而,他又是写实的。写实到活灵活现,唯妙唯肖。仿佛在刻意于满清盛世的宫廷绘画,去寻找一种生切和唯美的真实,一种丝丝扣扣的苛严细腻,这似乎是西方古典主义的流变然而又并非如此。因为这到底是线的艺术而并非光影色块,是线的排列与组合,是线的扭动和舞蹈。
就是这样,在韩必省的一幅幅作品中,有一种东西被抽象出来,抽象到形而上。在构图中在章法中甚至在笔触中游弋。或许可以称为是一种法度——一个独特的韩氏法度悄然潜藏在每一幅作品的或山或水或鸟或兽或草或木之中,而成为作品之魂灵。人们常用“看悲鸿马而感风,睹白石虾而觉水”来形容欣赏大师级作品的主观感受,这当然是形而上的。勿须夸张,在韩必省的作品前我们也觉悟了某种形而上的东西。唯有这种东西才可让哲人赞许,可使妇孺惊叹。
总而言之,韩必省收获的是“雅俗共赏”四个字。其实,做到这一点,并非易事。若究其竟,他的堂号“三省堂”或许可以折射出韩必省从艺的诸多曲衷。“三省”,出自孔子的“吾日三省吾身”,从“三省”到“必省”展示的是一条孜孜不倦的艺术探索之路。“为学日课求通汇,面壁三省渐悟开”。这是2008年徐湛先生给韩必省的一幅赠联,今日看来恰是对韩必省的艺途的先知之谶。
以下是三个标题:
1⃣️ 一省:自“二刘”中走出
2⃣️ 二省:向“黄公望”归去
3⃣️ 三省:由“炳森体”飞动
一省:自“二刘”中走出
澎渤的生命之泉给了韩必省极富创造力的艺术天赋。二十多年的种墨生涯,更让他蕴集了书画双棲、工写兼备的才气。这原本是那么的难能而可贵。但是,他却从不以此为范儿或妄加自诩。而是常常以反向收窄的思考而求自省自励。有一位考古学家曾经这样对韩必省讲:“一个做考古的人,如果说他只能认得一种东西,且难免打眼,那他一定是个专家,你要实心实意地相信他;如果说他能认得两种东西,且很少打眼,那他或许是个天才,你要带着疑问去请教他;如果说他认得三种东西,且从不打眼,那他必定是个骗子,那你就毫无犹豫地躲开他。”韩必省的更加可贵之处是能把朋友的自省之论认作对己的忠告之言,并且奉为座右:闻道不论先后,习艺必务专攻。大约就是这种难得的清醒,让他在书法诸体中,唯刻意于隶书,而在绘画各门中,则更著力于动物与山水。这三者,恰恰成了构筑三省堂艺术的三块柱石。而在这三块柱石中,其用功最深且成就最大者则应是他的工笔动物画。
中國著名文化学者、作家艺术家冯骥才先生看过韩必省的动物画后著文说:“我从他(韩必省)的画作看到他的师法与根基。在那些飞禽走兽中,蕴含着工笔画大家刘奎龄与刘继卣父子高超的写实技艺”。冯氏所论无疑是行家之言,入木三分,一语中的。无需讳言,韩必省确确实实有一段私淑刘氏,刻苦临习的经历,甚至可以说是刘奎龄刘继卣二位大师的艺术魔杖把他引入了绘画的缤纷世界。
刘奎龄是一位卓尔不群的艺术大师,他能在二三十年代的艺术涅槃中悄然崛起,除了具备一般艺术家的天分之外,身上还带着许多违背艺术规律与常规逻辑的东西。古人云:学者必有师。而刘奎龄却是独辟蹊踁、自学成材;其私淑古人,却不拥有古人的真迹,只能睃巡于“借观”名家真迹和珂罗版印刷品之间;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而刘奎龄却躲在津门土城小院之中自成“一统”;他没有出国留洋,也没有进过正规的美术院校,却在中西文化互渗的花鸟画、动物画的技法之结合上移动了群山,改写了历史。经过与其子刘继卣两代人的努力真是树立起属于他们自己的旗帜。
其实,韩必省私淑二刘,除了绘画艺术的天趣之外,刘奎龄先生身世和精神也深吸引着鼓舞着他。他也同样的没有进过正规的美术院校,更没有可能走出国门,刚刚走出天津师大校门成为“天漂”的他,和当年的刘老先生一样,得去种墨换钱,煮字疗饥。他也同样不可能拥有二刘的真迹,他曾经设想投名刘府拜继卣先生为师,可是等他到了天津时继卣先生已经辞世,他也只能躲进斗室,抱着二刘的画册啃着方便面自成一统。不过他坚信他的这位前辈乡党(刘奎龄先生也是浙江人),能走通的路,他韩必省照样走得通。
时间没有辜负韩必省的才情,更没有辜负他苦心孤诣的努力。他在对于二刘的临习中,不仅破解了他们的法度,掌握了“湿丝毛法”、“景衬法”、“计白当黑法”等刘氏动物画的那些个高深莫测的所谓“秘笈”,而且还从实践中把握了市民阶层的文化需求、雅俗共赏的审美情趣,以及中西绘画的应该相互交融且能够相互交融的艺术规律。
当然,韩必省没有在二刘的画毡前止笔,新的时代信息,人类更高的精神境界給了他更为前沿的创作灵感。进入二十一世纪,人类面对不堪重负的地球,和被遭踏的一塌糊涂的自然界,开始反思自己的贪婪,开始调整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动物的关系,环境友好型成了最为高尚也最为时尚的世界观。这种思潮和韩必省的善良天性迅即契合,而悟性则让他完成了青出蓝的跳跃。他把自己的艺术追求转移到对于动物思想情感的刻划之上。把人的喜怒哀乐援入到动物的行为举止之中。把人性和兽性的界限尽量谈化掉、模糊掉,形成了“画兽如画人”的特独特的韩必省的动物画观,在具体技法上,他将生动逼真的动物形象,或纳入幽淡宁静的田园风光、或置诸气象万千的深山大泽,尽量拉大主体与配景的笔距,以将工笔和写意熔为一炉。如同白石老的粗枝大叶与精致草虫的强烈对比一样,形成独特的意趣。同时又渐渐溶入朗世宁的丰润与笔泽、何香凝内敛与骨感,使风格内涵更加丰富多彩。在韩必省的笔下,慈祥舔犊的母虎,憨厚无聊的公熊,沉默远瞩的花鹿,翘首期盼的白兔,悠闲无奈的黄牛,矜持忧郁的狝猴……似乎都在向人类表达着某种诉求。这种画中精气神的升华和画面意趣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大家们的慧眼,冯骥才在同一篇文章中特别指出:“他(对前辈大师)不是技术性的摹写,而是追求其韵致与神髓。他笔墨清润,气质含蓄,没有时下绘画那种人为的张扬和浮躁之气,而是意平神定,倾力尽心;并且题材涉猎广泛,风格渐成一体。”
2013年8月9日韩必省书画作品在山西太原新落成的美术馆展出。这座由美国PSC建筑设计事务所从中国黄土高原梯田地貌获得艺术创作灵感用各种蜿蜒曲折线条和各种充满几何张力的平面拼接而成的现代艺术之宫,满腔热情地迎接了韩必省力作“百狲谐乐图(百猴图)”的处女展。好一次奇特与典雅的双美绝唱,注定要赚一个十足的彩头!这是一幅长15米宽1.5米的巨幅工笔猴画:一处山间台地,一掛水口流泉,一泓蒲葵荷塘,棲息着一个拥有103名成员的猴群。或腾挪呼号,或打闹追逐,或慵慵懒憩,或跃跃欲攀,或相契而嘻戏,或相争而呕吼,百姿百态。然而,当人们流连之余饱览之后,都会特别的发问:这些猴子们到底在想什么?特别是那位踞于画中的猴王,他矜持地凝视着远方,眼神里流露着沉甸甸的忧伤。
他们在想什么?或许有无数个答案,或许永远连一个答案也没有。作为本画作者的韩必省是这样回应的:“佛尚平澹,道法自然,此写百狲之大旨也。百狲之姿,凡举手投足、跳跃腾挪,必遵平澹之根本。凡传神达意、喜怒哀乐,务求理趣之自然。”这是他写在画作前辞赋中的一段创作心得。显然,这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理念,一种情怀。
二省:向“黄公望”归去
武陵山中俩师徒,
布衣芒鞋盡日游。
心忘山外千古事,
身在林上小云兜。
抚琴必登高绝处,
知音任随悬瀑流。
今朝远足不调弦,
为寻种菊旧花锄。
这是韩必省为他的一幅山水人物画写得一首配诗。这首七律诗清新可爱地晕染着一个怡然恬静的优雅,放飞着一个高蹈任性的自由。
“小云兜”(不知那位世外高人所取的如此动听的名字),它是韩必省浙江芲南的家。他就出身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而那位带着琴童远足寻找菊锄的“陶渊明”,就是一个超现实的他。从这首诗,人们看到了韩必省的文根哲底,从而也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山水画会有怎样一种意蕴:那是一绺轻风,一丝薄雾,一片白云……总而言之,是一个尽可能恬静的去处。
人们常用技法来分辨一幅山水画的派别,是北派、是南派、是吴门、是别个云云。其实,真正决定画风而形成派判的是画的对象与环境,技法仅仅是乃随其后的产物。中国山水画自唐吴道子后,从神仙壁画分离出来渐次由文人携入纸帛成为独立艺术门类后,中经两宋便有所谓的北派南派之说。所谓北派,不论其实指哪些代表性的画师、画作,而实际是对整个北宋画风的一个泛指。画师们面对太行王屋嵩泰华恒这些个北方的雄山大川,用酣畅的笔墨来抒发自己的自然观,虽然其间不乏无聊与吊诡,但总是蕴着饱满透着雄奇的。然而,等到宋室因靖康之耻被迫南渡之后画师们作画的对象与环境一下子变了。南国绮丽的湖光山色替代了曾经磅礴一世慷慨与雄伟,而偏安一隅更让他们的心境变得更加世外和恬淡,这便有了宽泛意义上的南派山水。想一想,出身在小云兜里的南国游子韩必省,其最初的山水画能属于哪派呢?
2009、2010连续两年韩必省在北京荣宝斋和陕西西安展出了一批山水画作,这批山水每幅都配有一首七律诗(都像写小云兜那样的诗),诗画均是充满南国情调的怀乡恋土之作,都是小云兜中飘出的片片云彩,带着明显的偏南抑北的倾向。这批画,笔墨奇峭简拔,近景一脉土坡,傍植树木三五株,茅屋草亭一两座,中间上方空白以示淼淼的湖波、明朗的天宇,远处淡淡的山脉,画面静谧恬淡,境界旷远。画中常有垂纶钓叟、负荆樵夫营生,有远足高士、琴剑闲人出没,充满文人画的意趣。从这个时期韩必省的山水画中,我们能夠看到一个古人的身影,那就是倪儹。这位“元四家”中的高尚之士,以平淡天真、幽秀旷逸,笔简意远,逸气横生的风格著名于中国山水画史,他给了韩必省足够的滋养。甚至他的那种惜墨如金,以侧锋干笔作皴的“折带皴”及用中锋淡墨作皴的“曲弧皴”也成为了韩氏山水的基本笔法。对于韩必省这个时期的山水画国内艺术评论界给了很高的评价。中国國家艺术杂社社长、总编辑秦耕先生著文称赞:“韩必省的山水人物画颇具传统经典的水墨意韵,率意而为,皆得韵趣,无论是清灵、雅致或凝重、敦厚,总有一种庄正之气,笔墨无论浓淡,画境无论聚散,都充满生机活力,饱藏通透韵涵”。
需要特别关注的是,韩必省很快便从倪云林移笔而向“元四家”中成就最高者黄公望。2011年6月由国务院前总理温家宝倡导,藏于杭州浙江省博物馆的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前段《剩山图》,与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后段《无用师卷》,将在台北和杭州两地作“完璧联展”。消息传来韩必省兴奋无比,他决心重临这幅中国山水画的颠峯之作(全卷)。然而,他遇到的难题是,不曾亲眼目睹黄公望的真迹,只能靠画册上很小的分段图片引领来做“半背临”。这种情况和“明四家”的沈周临《富春山居图》的㬌况有些相像。沈周是黄公望的虔诚崇拜者,也是《富春山居图》的热衷收藏者,《富春山居图》在他手上不慎丢失,让他几近疯狂,硬是背着临出一卷来。史称《沈周背临山居图》。韩必省结合沈周笔意刻苦临习这幅山水巨卷,让他不仅走进了黄公望,走进了以沈周为代表的吴门画派,也走上了南北山水技法融通的路子。
之后,韩必省山水画的风格发生了以下三个方面的深刻变化:一是画幅增大,时有10平方米以上的巨幅和10延长米以上的大卷出现。对象亦多见中国北方的雄山大川。二是在原先偏南的笔意之中融入更多的力度和硬度,将南画的平远清润与北宗之苍茫巨壮融为一体,其抒发的情感也由清寂飘逸而变为宏阔厚重。三是进一步把诗书画紧密结合在一起。画中往往有诗,而诗又用雅丽飞动的隶书落墨,形成更加完整更为美仑美奂的艺术作品。
韩必省山水的华丽腾越,得到了国内很多知名专家的关注。2012年冯骥才看到他的新近山水后说:在韩必省笔下的“那些山川风物里,常常可见元明时代吴门画家的身影一闪而过。诸如沈周,黄公望,吴镇等等”。在中国的山水画传承中,有无清晰的判派源流,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审美标准。而明代吴门画派又是对中国近代山水影响最大的一支。韩必省被认定私淑吴门而又自成一体,这无疑是评论界对他最大的褒扬。
今年太原画展,有一幅山水被观赏者称为可与《百猴图》匹敌的作品。这是一幅超10平米的用燕山之壮为原型而绘为魁父之丘的巨作。画作以风水学知识构思,在左骨干线上端作玄武之峰,峰右用沈周粗笔皴出蜿蜒龙脉,峰左下用张大千泼彩绘出蹲踞的白虎之象,画下朱雀案山上用浓墨勾勒出黑压压一片松林。水口设于左上,虚白而入玄武峰下怀腹之中,成藏风纳气之穴。画额上书“势横天外”四个隶书大字。整个画面大气磅礴,苍凉悲劲,而又结构严谨,一气呵成。是综合韩必省当前多方面山水画艺术成果的佳作,足堪一读。
三省:由“炳森体”飞动
韩必省之与书法,缘分或许更为长久一些。
在小云兜那散发着浓浓乡土气息的年节里,孩提的他,就开始把一幅幅大红的对联送给乡邻们。最初为韩必省书法执戒启蒙的,据说是一位严厉而刻板的年老长亲。
我们不知这位老夫子所书何体?因而也无法判断他对韩必省今日之书法所产生的影响。然而,据韩必省说,是这为老先生给他的书法打了一个“二正”的基础。
何为二正?一是写字如同做人,故务求端正。人如其字,字如其人。不学邪门,不走歪道。二是写字如同做事,故务求正确。事如其字,字如其事。形有所从,体有所例。这两条至今被韩必省奉为做人做事从艺之圭臬。
然而此后,就是这两个正字,让韩必省与当代书法大家刘炳森先生机缘契合,并成为刘门高足。刘炳森以隶书立足当代书坛,当属隶书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他一生取法《华山庙碑》、《乙瑛碑》,而不屑流行异变,目无他视,墨不旁落,形成了磅礴郁积,浏漓顿挫,意味尤不可穷极的大家笔范。韩必省投名刘氏时的中国书坛,大概没有第二位书家能像刘先生这样将隶书写得那样标准、那样到位、那样严谨。而刘先生这样毫无浮躁之气,深入继承传统的精神,恰恰是从小受过“两正”严格训练的韩必省所景仰的。
从师苦学,韩必省尽得真传。在用笔上,他刻意于笔道匀净,而少用飞白,对线条的滋润、光洁有着深深的偏好,渐成点画宽扁,波画明晰,结构紧凑,字字匀称,布黑留白极为停匀的艺术效果。在结字与章法上,则呈现出“满”的特征。无论是多笔画字,还是少笔画字,都将每个字处理得四角填满,稳稳当当,大字促之令小,小字展之令大,从而溢出丰润富丽的盛世之风來。他的书作,不仅每个单字四角布满,整个作品的四角依然方正平实。每字每行端正笔直,壁垒森严,仿佛一个无比严肃的仪仗队!这恰恰与他的画作相反,似乎对“计白当黑”、“以虚当实”的审美无空顾及或者不屑顾及。
当然,如同他的动物画不止二刘,山水画不止倪儹,韩必省的隶书也不可能止于刘炳森。涉于此论,我们或许应该来读一首韩必省的述怀诗:
地北天南别故乡,
酒酣解襟话衷肠。
江湖日月思豪客,
侠义风尘说汉唐。
春未老,梦犹长,
天涯握手笑侯王。
万人丛里君回首,
成为英雄败亦狂。
从诗中人们可以体悟到韩必省好酒任侠胸怀坦荡热情奔放的性格人生。如此性情,必然脱颖而入其书体。比如他侧峰铺毫之时,力如磨刃,跌宕而行,中峰聚毫之时,又似戳锥而下,有破空杀纸之气,这样便不致使墨浮于纸面之上,形成力透纸背的审美效果。再如横之入笔有沉鱼潜水之姿,捺之收笔又俱鹰翼凌空之势,所有这些都可概括为“飞动之变”,是与炳森书体之大不同。除这种灵性之类形而上的因素之外,韩必省作为一个严肃的书法家,也深深知晓“炳森体”取法東汉,丰而缺朴,丽而失重的不足,因此他在创作之余,更加注重魏碑和唐楷的临习,目的是援魏碑之古拙和唐楷之厚重而入笔,以形成端庄雅丽稳起欲飞的新书体。
对于韩必省书法的新成就,国内评论界同样给了很高的评价。秦耕先生曾说:“他的书法远学魏晋,近学刘炳森,隶书与行书都具有自己独特的特点,隶书灵动,行书秀美,结合了南方人的细腻,北方人豪放的气韵”。今年八月在太原书画展中,共展出韩必省隶书作名22幅,从字小不盈寸者,到字大过尺许者,都是他的近期新作,体现了必省隶书的基本风貌。其中一幅书写“大气磅礴”四字,字体端庄骨力,既气宇轩昂,又张扬飞动。真可谓大气磅礴。
归纳三省堂三块柱石,我们可以看到韩必省从艺的路碑上写着这样几个大字:刻意传统,志存复古,秉正求精,克己归流。这虽然是韩必省的个人志存,但又何尝不是我们复兴国学国艺应当提倡的一种精神呢!
韩必省 笔底岁月多
2010年1月5日,为纪念中国生肖邮票发行三十年和虎年生肖邮票的发行,由天津市书法家协会、天津市美术家协会、天津市邮政公司主办的“《庚寅年》生肖邮票暨著名书画家韩必省《祥年瑞兽》纪念邮资明信片、纪念邮册首发式”将在河东区邮政局举行。
这套《十二生肖》邮政贺卡的面世,成了2010年邮政贺卡的新亮点。这次天津邮政邮品发行,选用了韩必省的十二生肖绘画作品,将他的国画和书法元素巧妙结合,笔法细腻,色调讲究,栩栩如生。
韩必省是天津市政协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海南创作中心主任,民革中央画院理事,诸多艺术院校、杂志的客座教授和艺术顾问。《人民画报》成立书画院时,聘请了他和何家英当艺术顾问,天津仅此二人;今年,他和恩师孙其峰一同入选文化部为庆祝新中国成立60年出版的大型画册《60年60家》,天津也仅此二人入选。
此外,他的画作被很多知名人士所收藏,他的展览足迹也遍及多国,并引起强烈反响。在光环和荣耀面前,他依然醉心于艺术海洋,潜心钻研,孜孜不倦。
一人来津,拜师五位
如今韩必省的作品在艺术圈内可谓是炙手可热,最近他的画作在北京荣宝斋拍出了一个又一个高价。现在的成就并非一日之功,儿时的他就对书法艺术很痴迷,在家乡就已经小有名气。
他从小在浙江温州苍南县的一个水乡长大,书法世家的浓墨熏陶着他,他也浸淫于书法艺术中。
韩必省上初中后,闲来无事就把两个凳子一搭,趴在上面写字。春节时,他就给乡邻们写春联,一毛钱写一副,一个春节下来,他就能赚二三十元钱,家里都不用操心他的学费了。
从小显现的书法天赋让他并不满足,他决定远离家乡,北上学画。那时来天津真可谓“跋山涉水”:当时农村没通公路,他就从宜山码头坐船过江,再坐车到金华,然后背着行李挤在火车中。
他一个人到了天津,又要学画又要上课,还得去挣钱;没有亲戚没有朋友,还要找房子住。他吃了三个月的方便面,到现在肠胃都不好。至今他最感激的人是他母亲,在他困难时总会想起她的教诲: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生活的困苦并没有让他放弃对艺术的追求,他开始了拜师之旅。
他拜的第一位老师是著名书法家、国学大师龚望先生。他每次拜访龚老,都会肃然起敬,“龚老话不多,但几句就让你彻悟”。天津著名艺术家华非先生是他的第二位老师,“那时每周去一次,跟他聊天,看他写字作画”。接下来,他去武清拜访了刘炳森老师,“逮着机会就不放过”。第四位老师是萧朗,“现在还经常去看萧老,坐在对面看他作画,那种感觉既激动又难忘”。孙其峰是他的第五位老师。孙老的老家在山东烟台招远,他特意去山东正式磕头拜师。
那么多恩师的指导和关怀让他分外珍惜,如今看望恩师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艺术重在“贪”
韩必省说:“孙其峰老师曾给我写过八个字,‘贪得无厌,得过且过’。就是说在艺术的道路上一定要贪得无厌,只要是好的艺术,就要吸收,在生活上要得过且过,用不着斤斤计较。”
恩师的指导和他本身的悟性、钻研,让他在艺术圈内如鱼得水。他在艺术上不断追求,毫不懈怠。当他看到优秀的前人作品时,就会爱不释手;当他看名家的展览时,也会仔细琢磨。无论是北京故宫博物院的《韩熙载夜宴图》还是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清明上河图》都令他十分着迷。当他看到这些优秀的古代画作时,就会兴奋地汲取养分。
也许是积蓄已久,也许是水到渠成,工笔画又展示了他另一份天赋。无论是水墨,还是淡彩,他在艺术领域大胆尝试,广泛涉猎,进一步发展并且收获颇丰。每次他去拍卖行时,那拍卖前的预展期总是令他激动,给予他创作的灵感。
2005年时,他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到明代“四王”之一王翚的一幅山水画,当时他特别激动,因为那幅画特别淡雅,十分恬静。“它一下就吸引了我,让我如入其境”。他在那画前久久驻足。这幅画从此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他一直想画,但却又不敢轻易动笔。事隔三年,他来到大同云冈石窟,大气磅礴的佛像使他肃然起敬。突然,三年前王翚山水画的沉淀,云冈石窟的灵感,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创作冲动。三个月后,一幅名为《万里江山图》的十三米长卷脱笔而出。他还专门创作了一首诗题在画末:
鲲鹏九万里,负天下巡河。银汉入昆仑,蓄势决嵯峨。
迢迢犁九曲,动地禹王歌。旦夺三门去,东流达海波。
悠悠五千载,炎黄共一舸。千山列翠簇,望北共一阿。
腾腾蒸云气,氲氲挂女萝。巫峰春梦醒,仙女舞婆娑。
悬瀑垂天阙,云横众仙罗。訇然开玉扃,铁栈走雷车。
危楼升天外,游廊扰云涡。浮图欺幕日,长桥卧晨波。
咸阳宫下舞,昭阳殿里歌。黄卷云落道,青灯月下佛。
鸣镝秋酒绿,笔底岁月多。冉冉墨散去,一醉忘蹉跎。
他也因此感到了成功和喜悦,更加坚信画家就要画自己的内心、自己的思想,“所谓‘天人合一’正是如此”。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孙老“贪得无厌,得过且过”这八个字当做自己的座右铭。
艺术应雅俗共赏
《城市快报》(以下简称“快报”):您在艺术道路上肯定不会一帆风顺,您曾想过放弃吗?
韩必省:我探索动物的皮毛画法就用了一年多时间,常常彻夜不眠,其间我曾想到过放弃,但又不甘心。我想古人能做到的,我们为什么做不到?于是我从头再来,反复探索,最终还是画成了。
快报:看您的作品,有着颇深的历史积淀,您为什么热衷于传统?
韩必省:中华文化五千年了,一个人一生的努力,也不过能知其一二。过去有个外国人问启功先生,“我想学您的技艺,需要学多少年才能达到您的水平?”启功先生回答:“中华文化五千年加上我的岁数,你就学会了。”
快报:一些艺术家为了迎合某种需求,淡化了作品的艺术性,您对此怎么看?
韩必省:艺术是一种美。艺术可以百花齐放,也允许各种流派并存,但真正的艺术要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历史的考验。当然,艺术能够做到雅俗共赏更好。
【记者手记】
不一样的温州人
温州人的经商头脑是众人皆知的,但是韩老师却始终坚守着文化阵地。前年世界温州人大会期间,他回家办展览,得到了广泛的赞扬。
印象中的韩老师总是穿着一件中式唐装,那温文尔雅的言谈举止彰显出他的儒道情怀和文化气息。采访过程中,他低调谦和,淡定自如。
香气独特的普洱茶,醇厚回甘的茶味和满堂的书画作品,让人感受到了浓郁的艺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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